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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石】【黑道paro】不同行06

【过渡章……我果然不适合写这类东西,感觉脑细胞都要死掉了。打架和主菜的肉都要到下一章了,两个都是我的弱项,这个月底前看来是完结不了了,等我参拜完papa回来再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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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DR大酒店最高层的某个房间里,室内整面的显示器里分别是酒店内部重要场所和出入口的实时影像,以及附近主要路口的图像。只不过,除了值守的亲信人员外,刚才进入房间里的两个人,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那些图像上。

小狐丸守着他那款朴素笨拙的商用笔记本电脑,调出了一个虚拟地图。

“手机信号再次出现了,”小狐丸盯着电脑屏幕,跟坐在一旁看似在闭目养神的三日月说,“位置没有变……等等,手机位置开始移动了。”

三日月却并没有睁眼。

小狐丸又打开电脑上的一个画面,是通过这里的监控设备调出来的某个地方的摄像头所拍摄到的影像。他回放着录像,对三日月说:“我们能控制到的摄像头,最近只能拍到这里了。这几个人应该就是二阶堂他们,他们出来了,开车走了,好像……好像把那个人塞进后备箱了。——要追上去吗,大哥?”

三日月仍旧没有睁眼:“一半人盯住车,一半人留下继续盯房间。注意不要被发现踪迹。”

“有这个必要吗?本来人手就不太够,”小狐丸嘟囔着。

“人手不够的话,找岩融他们要,”三日月终于睁开眼睛,“这个地方在我们和检非组地盘的交界区,所属权并不明确;除非他们进入检非组的地盘,否则这里就是最好的地点了,他们未必会轻易放弃。而且,就目前的形势看,二阶堂并没有得到那边的信任,那边并不会轻易放他进他们的地盘。”

小狐丸点点头,按照三日月的指示吩咐了下去。

“鹤丸那边有消息吗?”三日月问。

“还没有,”小狐丸一边快速地查看电脑上的消息,一边回答,“嗯,过了风俗街,”小狐丸盯着电脑屏幕上一个移动的光点说,“啊,手机信号消失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的人跟着呢。”

“让他们每十分钟报一次位置,”三日月说完,自己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诶大哥你去哪里?”小狐丸眼睛一直注视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地问;他知道今天是个大事,丝毫不敢松懈。

三日月却若无其事地笑笑:“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出去转转。”

三日月离开监控室,坐电梯下楼,来到酒店二层的桌球房。现在还不到中午,桌球房里只有寥寥两三个人。三日月无视了那些人拙劣的球技,径直走到一个全身白色装扮的人跟前,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哇!我的狙击手死了!”鹤丸忿忿地放下手里的游戏机,转身轻轻一跳,坐上了球桌,“找我有事就直说啊,不要这么吓唬我!”

三日月笑得人畜无害:“诶,鹤君不是说人生没有惊喜就太无聊了吗?——再说你那个狙击手,不是还有两条命吗?”

“那也经不起你这么一惊一乍的,我可是正在向个人记录发起挑战呢!”

鹤丸一边说着呢,一边朝房间里的服务生打了个手势;敬业的服务生会意,有礼貌地把其他顾客请出了房间,自己也离开了,关好了房门。

“都在说你的狙击手,我的怎么样了?”三日月笑着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来家那个主事的明石国行是个什么德行……”

三日月眯起了眼睛。

鹤丸立刻举手投降:“联系了联系了!国俊给我回话了,但是还要国行最后拍板决定。国行他……大概12点之前能起床。”

三日月立刻又笑了起来。

鹤丸夸张地抚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我今天可是要被你吓出心脏病了,宗近哥。”

“你的心脏坚强着呢,你可是吓大的呀,”三日月又露出惯常的迷人的礼节性微笑。

“对了,”鹤丸忽然表情严肃地开口,“国俊问我石切丸是在哪所学校任职,我没告诉他。你说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三日月看着鹤丸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你不知道他们家萤丸是在哪里上学吗?”

鹤丸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但是,”他又严肃起来,“你这一回玩得有点大啊,宗近哥。万一有个差池……”

“哎呀,怎么连鹤君你也这么说呢?”三日月抄起手,一脸无辜地说,“平时都是你们出去打打闹闹的,我可好久没有机会活动了,这次就让我好好玩一把。”

“就是因为宗近哥你好久没有出去玩了,我才担心啊……”

鹤丸话还没有说完,冷不防三日月伸手探进了他的怀里,摸出一把手枪。

“……等等!这个不能碰!这可是……”

“一期一振君送你的?那可是好东西,警方也未必有这样的装备,”三日月把那把手枪拿在手里仔细打量,“我是好久没有玩过啦,不过大概并没有退步吧?”

说着,三日月抬手在朝着对面墙壁连开了10发,弹孔在墙面上画出两道弧线;他又开了两枪,才把枪收起来。

“今天这个借我用一下吧!备用弹夹你那里还有多少?待会儿都给我拿过去吧!”三日月笑眯眯地把鹤丸的手枪揣进自己怀里,朝鹤丸摆了摆手。

等三日月离开后,鹤丸才有机会仔细查看被三日月装饰过的墙壁,发现最后两发子弹只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弹孔。

“果然宝刀未老啊,”鹤丸忍不住低声赞叹道。


三日月回到监控室。刚一进门,他就被今剑扑了个满怀。他抱住今剑,把他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转头问跟在今剑后面的岩融:“人都派出去了?”

“当然!”岩融大咧咧地说,还拍了拍胸脯,“听你的吩咐,先蹲着,等到时候统一行动。”

今剑趴在椅子背上,说:“宗近哥,我要跟你一起去!你那里比较好玩儿!”

三日月笑着摸摸今剑的头:“不行,今天不能让你跟过去。不过你可以去找萤丸玩。”

今剑嘟着嘴想了一下,用力点点头:“好吧!”

三日月朝岩融摆摆手,岩融便带着今剑离开了。这时,三日月才得空问小狐丸:“那边有什么动静?”

小狐丸这才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和大哥你猜的差不多,二阶堂他们离开后,有一群人过来了,看样子多半和检非组有关系。他们刚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有没有办法在他们离开后,我们也进去看看?”

小狐丸想了想,说:“时间上倒是不成问题,拖住二阶堂的办法要多少有多少。只是……我们现在在监视他们,万一他们也在监视我们,只怕……”

三日月没有作声。

他平时是不常出面的。即使是三条组内,能把他本人和“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号联系起来的,也仅限于高层的十几个人和一些亲信骨干,日常事务他乐得放手让小狐丸和鹤丸处置。这一回,很明显二阶堂是用石切丸做诱饵、那他当筹码,来交换检非组的信任。虽然二阶堂见过他本人,但检非组那边的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检非他们如果想要在二阶堂身边放一个镜头监控他们会面的情况,倒也在情理之中。从检非他们把二阶堂支走后、自己又派人去那个旧仓库这一举动看来,他们很有可能会在那个小楼里做点什么,而装一两个摄像头,也并非难事。不管是让摄像头捕捉到自己人,还是提前把摄像头弄坏,都会让检非得到消息。

如果……

三日月正想着,鹤丸突然打电话过来:“国俊回信了!国行同意带萤丸过来了。不过他们点名要我们这里咖啡厅的特调蜜瓜沙冰。”

三日月笑呵呵地说:“那就带他们去吧,想要什么就点什么,统统免单。——对了,今剑可是好久没有跟萤丸他们一起玩了,正想着他们呢。”

鹤丸在那边发出一声哀嚎:“哇,我不要跟岩融打交道——!”

三日月笑着挂掉了电话。


石切丸觉得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肩背也僵硬得难以活动。

二阶堂两个手下把他从后备箱里架出来的时候,他几乎都无法站住。但他还是勉强挪动脚步,跟着他们走到门口。接下来那几级台阶,每走一步几乎都牵扯着全身肌肉痉挛、疼痛。石切丸心里清楚,对方在消磨自己的体力,还有意志力。

走进室内,石切丸才重新集中起精力来看看周围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二阶堂他们没有再把石切丸绑在椅子上,而是扶着他坐回原来的椅子,用手铐把他铐在了桌子上,但是一直有两个人拿着手枪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石切丸猜到可能是三日月的回信里说了什么,让他们突然对自己客气了起来。但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换据点。

石切丸正在思考这是为什么时,二阶堂突然满脸堆笑地过来,还让手下送上来水和便当。石切丸也不客气,接过来吃了。二阶堂和他那几个手下也轮流吃着便当,始终不曾放下对准石切丸的枪口。

时间过了正午,通风不佳的房间里变得异常闷热。二阶堂他们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不停地扇风。石切丸抱着“心静自然凉”的想法,在心里默念着“平常心、平常心”。


说起来,这句话,还是神社里老神官教给石切丸的。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五岁的光景。

应该也是在夏季。某一夜醒来,他发现父母的朋友、神官爷爷站在他的床边,说他的父母出了远门,要让他在神社里寄居一段时间。那时他没有多想便开心地答应了下来,因为这就意味着他可以暂时脱离父母严格的管教。神社里的巫女姐姐和一些杂役们负责照料他,轮流过来陪他玩耍,他不必每日饿着肚子做早课练功,也不必在晚餐后的时间里战战兢兢地当着父亲的面背诵佶屈聱牙的古文。

然而,在神社里玩耍了不到两天,聪明的他就从身边人的言谈举止里猜到,父母这一回,大概是永远不能回来接他了。

他开始发脾气,不再同人说话,抓着手里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砸向试图靠近自己的人。周围的人都吓坏了,但似乎并不想制止他,而是远远地躲开,放任他一个人宣泄情绪。这样折腾了一整天后,他终于累了,开始哭泣。

他一个人蜷缩在院子的角落里,小声啜泣着,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放声大哭。天色异常迅速的暗下来时,他也没有觉察。直到一阵惊雷从空中滚落。他一时呆住了,怎么也动弹不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豆大的雨点砸在自己身上,很快就把他全身浇透了。

神官爷爷是什么时候过来把他抱走的,他自己完全没有印象。他只记得,当他被老神官搂在怀里之后,他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二天,他神色肃穆地坐在神官爷爷面前,听他告诉自己父母的死讯,以及,有些要等到他成年后才能告诉自己的事情。

“你以后会遇到很多事情,让你高兴的,让你难过的,让你生气的,”老神官看着这个孩子,对他说,“不过你要记得,不论发生什么,都尽量不要把自己的怒气施加到别人身上。如果你觉得要控制不住发怒了,先在心里默念三十遍‘平常心’。”

“如果我念完了,我还是非常生气呢?”孩子问。

“那么,就给予他天罚吧。”


这个夏日的白天异常漫长。待到六七点的时候,太阳还挂在西天边迟迟不肯落下去。

看守着石切丸的二阶堂和他三个手下几乎筋疲力尽了。二阶堂趴在桌子上吐着舌头;这幅样子在石切丸眼里就像是外面路边的流浪狗,他不免生出了几分同情。相比之下,石切丸的精神倒要好一些,这大概得益于他剑道修行时的相关试炼。

二阶堂的手机响了。他连忙爬起来接起电话:“……是的是的,一切都按您说的办了,没有差池。……太好了!到时候还请您多多帮忙。……窗户?哪个窗户?”二阶堂站起身,朝大门正对面那面墙走过去,抬头看了看那上面小天窗,“是的,我看到了。……好的,我了解了!有什么情况一定会及时同您联系!……好、好!”

二阶堂挂掉电话,把看管石切丸的人都招呼到他身边,围在一圈小声嘀咕着什么。石切丸也扭头仔细看了看刚才说到的那个窗户。他觉得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早晨出门前,那扇窗户是开着的,而现在已经关上了。再仔细看了一会儿,石切丸意识到窗框下缘似乎有一个黑点,偶尔会闪一下。

……莫非是摄像头?

石切丸下意识想到。

二阶堂那边商量完事情,打发两个手下出门,自己亲自端着手枪,和另外那个人一起看管着石切丸。二阶堂把枪管顶在石切丸的后脑,让石切丸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一点。二阶堂打了个呵欠,然后突然发现摆在桌面上的石切丸的手机屏幕亮了。

对方请求的是视频通讯。

二阶堂有些不耐烦,正要挂掉视频请求,石切丸开口道:“等一下!可能是……那个人。”

二阶堂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起来,看到对面是黑屏。他回身瞪了石切丸一眼,却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久不见,是二阶堂君吗?”三日月听起来似乎在笑。

二阶堂一时间连气也不敢出,心虚地喵着石切丸。

“别这样,我们好歹也是熟人,”三日月故意强调了最后这个词,“我这边可看得清楚呢,你的手枪指在哪里?别忘了我们说好的事情。”

二阶堂这才回过味儿,勉强回答道:“三条先生,你这个……朋友,”二阶堂用手枪戳了戳石切丸的额角,“他太能打了,兄弟我也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啊。除此之外,我们可是对他好着呢。”

“我很高兴你能遵守我们的约定。能他站起来给我看看吗?”

二阶堂犹豫了一下,提了提石切丸的腿,让他站了起来。

石切丸也有点发懵,就这么怔怔地站着,看二阶堂用手机摄像头对着自己。

“对,就这样,非常好。麻烦您用手机绕着他拍一圈。……镜头再高一点。……这边。……好,我看清楚了,非常感谢,”三日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高兴,“如果没有那个碍事的手铐,我想我们会更好说话的。”

二阶堂干咳了一声:“我之前解释过了,实在是因为他……”

三日月仿佛没有在听二阶堂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要跟他说几句话。”

二阶堂把手机递到石切丸面前。

石切丸看着手机,对着黑漆漆的屏幕,一时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好。”

“怎么声音变成这样了?他们不给你水喝吗?”三日月似乎不高兴地说。

“不不,他们给我水喝,也给我饭吃。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石切丸连忙解释。

三日月在那边似乎叹了口气,顿了一会儿,才说:“看来伤害你的人是我啊。你现在有没有后悔认识我?”

石切丸苦笑着说:“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不过,”他语气一转,压低声音说,“……这一年来,谢谢你了。”

三日月轻声笑着:“那么,晚上再见了。”

石切丸快速追加了一句:“其实你不来也没关系。”

“我怎么可能不来呢?”三日月说,“你就安心等我吧。”

三日月挂掉了电话。

电话里的忙音还在嘟嘟响着的时候,二阶堂就把电话从石切丸眼前拿走了。

“这回你可以再期待一下被三条组老大英雄救美了,”二阶堂说着,促狭地笑了,“不过,今晚这个英雄怕是不好当。”

石切丸此刻无暇去关注二阶堂别有意味的表情。他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

这是个陷阱,或者说就是个明明白白的巨坑,等着三日月来。

想到这里,石切丸突然意识到,自始至终,二阶堂试图投靠的那个组织都没有人出面。他们是埋伏在什么地方,还是说——根本就不想出面?自己被二阶堂利用,用来胁迫三日月;而二阶堂他自己恐怕也不过只是一颗棋子,被那个组织利用。

而石切丸自己,即使处于眼下这般境地,竟然也在想着,不希望三日月遇到危险,所以刚才才会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他承认,他和三日月相处的很好,和三日月交往的这段时间,有不少经历是值得回忆的;从他自己角度来说,他对于三日月的感情,恐怕是已经超过了普通伴侣的关系。刚才电话里那句“谢谢”,他确实是发自真心的。只是,两个人更进一步的关系,石切丸之前没有想过,在得知三日月的身份后,便更不敢想了。

石切丸觉得,三日月身为三条组的组长,即便自己被绑架,他也没有必要当真答应二阶堂他们的要求,一个人孤身过来。自己对于三日月,应该没有二阶堂口中所说的那么重要,并没有让三日月自己冒险、甚至搭上组织利益来营救的价值。如果说,三日月也试图利用二阶堂绑架自己这次机会,来达成某些目的,反倒可以理解。

石切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转头看着二阶堂:那个人开始打电话给另外一边汇报情况了。

现在,石切丸有点同情二阶堂了。身在两大组织的冲突之中,只怕一开始就是一颗弃子。

除了手铐和一直瞄准自己的手枪,石切丸的情况比昨晚好了不少。他可以在限定的范围内自由活动,也有食物和饮用水。只是二阶堂不再跟石切丸聊天。他一直神色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专注地听着耳机。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室内的灯再次点亮。石切丸坐在椅子上,伸展了一下身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渐渐跑到了晚上11点。

挂着耳机的二阶堂突然皱起了眉头,拿起手机说话:“……确认车上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别人跟着?……好的,我明白了。”说完他指挥一个手下从后门出去。

石切丸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他们再次听到了三日月的声音:“我遵照约定来到你们指定的地方了。你们把石切丸关在那里?”

二阶堂让他稍等;直到刚才那个手下从后门回来,朝二阶堂点头确认后,二阶堂才把这个仓库的大门指给三日月。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陷入了过分的安静。二阶堂舔了舔嘴唇,紧紧攥着手里的枪。在某一瞬间,石切丸似乎听到了倒数计时的声音。

敲门声突然想起。

所有人,包括石切丸在内,都不禁打了个激灵。

二阶堂示意一个手下上前开门。那个人犹豫着,慢慢蹭了过去,拨开门栓后立刻端起枪躲到一边。

一阵凉风猛然冲进闷热的房间,仿佛在室内掀起了一排气浪。

“哈哈哈,诸君,好久不见,”三日月的声音分外清晰地传过来。他站在门口,在夜幕和星光的背景下,如往常一样微笑着。



【PS,你们觉得现在这里的石切丸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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